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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在我才讲这么大声啊。」他皮皮的笑了起来。
「无聊!」直接把卫生纸往他身上丢,懒得跟他废话连篇。
「好吧,时间差不多,我该走了。」他耸耸肩,走过我身边,一抹淡淡的男性香水味,没有停留,只是顺手从茶几上捞走车钥匙。「早点睡,晚安。」
揉皱的卫生纸掉在地上,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大门已经被打开又关上,两分鐘后,楼下的引擎声响起,然后越来越远。
如果说,任修平的态度总是步步逼近,那么郑律文便是若即若离了,他靠近的时候,近的我伸出手就能触碰,但远的时候,又这样倏忽即逝,让我不明白这阵风从何而来。
那么他总是大剌剌的表示好感,是认真,还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