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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证明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很爱信佑,也没办法对他有信心,更改不掉自己遇到难题就转身拔腿逃跑的坏习惯。
如果说信佑轻易的打退堂鼓毁了这一切,我自己的不安心和随时悲观,岂不也是加速一段感情崩坏的病毒?
我想起在宜兰的阳光下,郑律文爽朗的笑声,突然重建起当时的隐隐悸动,却又害怕的想要抬脚退后。
任修平是个很好的工作伙伴。
「你在逃避什么?」
「……没有。」
但说话总是很直接、很爱观察我的一举一动,这种个性让我很难招架。
「可是你都不接电话。」他指着桌上刚灭灯的手机。「两通了耶,而且都是绿茶打来的。」
「你是远视吗?」我睁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这傢伙太可怕了吧!连这小字都看得到。
「你是刺蝟吗?」
「我才不是。」
「那我也不是。」
「你……」
任修平笑得很猖狂,笑到我失手把面纸盒丢到他脸上。
然后他脸颊上就被砸到红红一角了。显然这傢伙根本就是笑到毫无戒心,整个场户大开任人攻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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