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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内兄弟阋墙,府外势力晦暗难分,纵然有瓦片遮头,可风雨如晦,能遮蔽多少、多久他们谁都不知道。
柳湘盈目光黯淡,拍了拍她的手背,“终归不是办法,你若是烦就来我那住几天,我那还清静些。”
薛道宜:“怕叨扰你了。”
柳湘盈笑了笑:“我刚从镇国公府回来,二嫂就送来不少东西,已然够了。”
——
谢远岫在大理寺待了许久,比之前更加繁忙,成日的不见人影。先前还会和娄氏说声,到了后面,娄氏索性也不管了,只问柳湘盈。
“远岫今日回来用饭吗?”
她一边为娄氏夹菜,一边说:“估摸着不回了,已经安排了饭菜,送到衙门官舍。”
“那就好。”娄氏点点头,看着送到嘴边的才,嫌弃地撇过眼。
“今个儿没胃口,这些吃起来都苦得不行,跟药似的。”
柳湘盈看了眼她碗里的菜,不由道:“您才吃了这么点儿,别弄坏了身子。待会的药也已经温着了,是曾大夫新开的,待会给您晾凉再用。”
“我清楚自个儿的身子。”娄氏摇头,轻轻拨开饭菜,“吃药也没什么用。只是这饭菜实在苦,我记得府里之前来了个做菜极好的姑娘,听说还是董娘子的关门弟子。”
她这几天嘴巴发苦,什么都吃不进去,人也没力气得很,说完这些话便觉得气虚。连每日的佛经都只剩下半个时辰。
她没力气礼佛,柳湘盈的佛经日日不落,供在佛前,聊表心意。
这话不经意提起,柳湘盈神色自若道:“您说莲娘啊。陆姑娘生产完就让她回去了,晏学士府上的人,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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