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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岫受伤了,曾大夫不小心和孙嬷嬷说漏了嘴,娄氏刚从大房赵氏那儿回来,就急匆匆地赶到谢远岫处,结果奔了个空。
人在书房中,书房邻水,夏日清凉,背后是浓密竹影,一派生气。
“只是小事罢了,母亲不必担心。”
书房里有淡淡的药味,混在熏香中,浅淡难察。
娄氏目光扫过书房,出来典籍卷宗,律法文墨,屋内点着香,添了几分舒心。
娄氏问:“你一向不爱点香,觉着呛人。”
谢远岫扫了眼:“香气浅淡,尚能接受。”
娄氏蹙眉,“盈娘之前外出也险些碰到流寇,你为官不易,一不小心就容易招人怨恨,万事更要小心。”
“大理寺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谢远岫看向娄氏,目光黑沉沉的,“儿子也不是第一天进大理寺了。”
娄氏一窒。
母子俩生疏太久,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修复母子关系,两人只能不远不近地聊着。有时候,对着谢远岫,比对着孙嬷嬷还陌生。
娄氏捻着佛珠,白玉瓷菩萨低眉垂目,脸侧映着烛火,折射出细腻光润的光,娄氏忽然一阵害怕。
她抓住孙嬷嬷的手,惊惶道:“梅珠,是不是他不想成亲,所以才这么冷淡?”
“哪能啊,”孙嬷嬷赶忙安慰,“三爷什么性子您也知道,最是理性克制,说难听点待人用心十分也比这强不上几分。”
“而且您看三爷哪儿像礼佛的人,可自从您信佛以后,手上也多了串佛珠,可见跟您是一条心的。”
娄氏慢慢平复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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