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时候,贺钧已经随手够到了茶几下头的剪刀盒,他捏着她的指头,握着银白色的指甲剪,剪去她食指上的倒刺。
在这小小的事情上,他与看报表的时候一样认真。
傍晚夕阳透过落地窗,沙发旁的玻璃碎片流光溢彩,比所有名贵宝石都要璀璨。
贺莱后颈发麻,“自己正在被人爱护”的感受,好似汪洋海啸,迎面扑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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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适,先来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