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这种结合带来的震颤。像是连整个灵魂都不受控制地被深嵌,细分到几乎要破碎,然后同对方裹缠揪紧,永不可分。
“我的……我的。”他毫无道理地又偏执起来,指腹没入她纤细手指间,深重顶撞,逼得她娇吟连连,“阿弥……我的。”
这不是头一回了,云弥都记不清,“我的”成为他的欢爱字眼已经有多久。但她明确回应是头一回,就像缠上去绞他的双腿一样,头一回地恨不能让他就这样融入自己:“……你的。”
他更加激烈,激烈到预料到,今夜轻易没完。抱着她坐起来,一边吻她柔软胸前,一边将她的腰肢摁向自己,全然沉浸在情爱里。
云弥一样只感到快乐,太汹涌的快乐,只想再多一分地容纳承受,指尖都陷进他肩胛里。喊出声时已经不止心甘情愿,而是仿佛生来就该如此:“……夫君。”
她拿两只手去托他已经有些汗湿的脸庞,喃喃着吻他的眼睛:“夫君……”
都不知是怎么被提溜起来抵到窗边,脊背贴着的墙面冰冷,但没有起到一丝半点降温作用。因为身前人热得像三伏天下的一座火焰口,所蕴藏的力量也堪称惊人。
云弥叫都叫不出来,除了抱着他再没有任何依靠,除了脆弱之处剧烈的快感再没有任何感官——直到再也不能承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