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问过医师,刀伤愈合少说也要七八日,昨夜睡前还沁了血。这般不珍惜自己,若伤口再撕裂一回,我不要管你了。”
她说完就要走,被他拖回帷后,好声好气再哄:“不会,我必定小心。况且征怀他们都在。”
云弥还想说,他就正色微摇了摇头。
很委婉的终止。她可以教训,但凡事都有个度。不能听她的,他就不会听。
她早就明白这一点,随着感情不断加深,却唯一不变的这一点。正如即使是今日,她也不会去问他,是你下令对我三兄用刑,以至于他双手僵痹,无法进食吗。
他只要她穿揄翟,这并不妨碍他同样会逼她的兄长戴上枷锁。如果是慈爱宽厚的大兄,她也会难过的。
如今这没有什么可失落的——只是因为不是她在意的人。
云弥不解自己怎么突然钻牛角尖,连忙甩了甩脑袋。一举一动都被他瞧进眼里,没头没尾道:“我只是不会事事都听太子妃的。”
“但并不是不让你管我。”因为不大确定她是否为此敏感,迟疑着拿起那顶进德冠,垂下眼睛,“你这样管我,我仍然是欢喜的。”
她望着他今日因为着装盛大格外英挺的背影,又不知如何应对了。
这郎君,为何就能将情爱与对错分得这么两清呢。
他的感情几近毫无瑕疵,他的对错也昭如日月。
而这会让他的妻子很为难。
作为太子妃和皇后,或许进退维谷;但只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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