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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松了一大口气,开始挤兑:“我就说嘛,我阿兄这样坏的人,必定是安然无恙的。”
“……把药放下,你可以走了。”李承弈察觉云弥瞪大眼睛注视自己的左手,就抬了抬。
“殿下能用左手书写?”云弥果然跑过来,新奇看他的手腕,“是左利手?”
“他小时候是啦。”衡阳抢答,“但后来……阿耶也是怕叫人看见,要说不好听的话,就改过来了。”
左在五行中代表阴,因此总被认为不大吉利,一般都会在人前更换右手。
他却盯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衡阳又歪歪唧唧了许久,眼见兄长表情越来越差,才挤眉弄眼着回去睡觉。
门才被关上,云弥就掉入他膝头:“阿弥。”
她后知后觉想起两个人之间吵的那一架——或许也不算吵架,只会让人不好意思,就低低嗯了应他。
“尽管改正,但有时还是左手更为灵巧。”他说得没头没脑,望向她的眼神幽深。
她不解看回去,说这个作甚?他爱用哪只手用哪只手。
“……我好似不曾用左手触碰过你。”他俯低身,“我只知道阿弥喜欢我的右手。”
她愣一下,再愣一下,懂得是触碰哪里后,吓得立刻要跑:“殿下受伤了——”
“谁说过伤到肩头不能人道?扁鹊?华佗?还是董奉?”他不准她溜走,又放低声量,“过几日是我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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