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
几位仆婢忙前忙后搬运行李。云弥取了长布来擦拭木桌,听衡阳在旁边打趣:“这位赵郡守瞧着,是那种很会捞油水的官吏。我看他也不是瞎问,估计是猜到你身份特殊,要讨好你呢。”
“我正在想。”云弥动作慢下来,“同回纥的绢马贸易,是在金城转运吗?”
“这我哪知道。”衡阳已经去解羊肉干的袋子,“问你的郎子去。”
……郎子。
一般只有订下亲事,但尚未真正成婚的男女,要这么唤男方。
说丝毫不害羞是假的,但雀跃更多一点。云弥原地站着,把粗布拧成一团:“……问就问。”
衡阳又撕下一条肉丝,刚进嘴,转头一愣:“你说什么?”
“问就问……”
“你承认他是你的郎子了?”她跳下坐榻,扑向云弥,“你们是不是要成婚?”
云弥一个劲躲,就被她使劲挠,挠到最后受不了,只能大声回应她:“应当、应当!”
再不成婚,他真的要抢人了。
“成了成了成了!”衡阳激动转圈,“你也可以被人叫殿下了!太子妃是我的人了!”
乐极生悲。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不满声音:“什么你的人?”
衡阳一缩,果断推云弥出去。
她不想会被他听见自己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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