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何人?”
“不知,同一篮胡饼一道,交在我阿孃手里。”
衡阳松了手,轻声:“檐檐,我说过,你不了解我阿兄的全部。表兄明明是贪墨罪,他却不知为何猜到有异,派了他两支率府过来,接管陇西至长安一路所有的官驿。舅父就让人私相传送,结果信都没到陇西,就被他截下来,丢回国公府打舅父的脸。先前替表兄和舅父转运陇西一带军事消息的一位驿官,也叫他发落到岭南去了,其家眷却被他故意接到长安。舅父在营中是还有人,但见到这种下场,不敢轻易离开。”
“信在何处。”
衡阳沉默。
云弥叹气,转头要离开,她又站起来走到博古架旁,站了半晌。
“檐檐,”声音很轻,“我怕我们看了,就摘不清了。”
“衡阳,”云弥声音更轻,“如果你信我,就打开。”
衡阳又安静了很久。
最终还是抵不过心中煎熬,撕开了封口。
笺纸掉落出来,她伸手去拾——
猛地回头。
“空白的!”衡阳错愕,“是空白的……”
云弥却倏地松一口气。
“如果没有我,你会找个理由,亲自将它带回长安。是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