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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衡阳眼睛一亮,“你初时并不勉强?”
“勉强,但他——”云弥犹豫,突然词穷。
并不像衡阳以为的那么难捱。
她起初是不喜欢他,但仅仅只是“没有男女之情”的不喜欢。可至少有些了解他的为人,也见过好几回他的模样。
高大英俊又精于骑射的郎君,再讨厌也讨厌不到哪里去。
云弥平等地瞧不上郎君的头脑和品行,所以这就是她对男子的评判标准。横竖从没想过要对任何人情根深种,那他已经是最佳选择。
但事态发展远远超出自己预料。
他比她想象的还要简单……在对待女子这件事上,真是简单得令人惶恐。她偷偷揣测过,对他而言,或许在要了她的那一刻,就默认她为自己的一部分。
因为这郎君动心得太快了。
头一回时,他是完全不大会,误打误撞挤进了,痛得她几乎嚎啕。又很快意识到自己没有资格哭,努力想忍住,他都不大清醒了,还能对她说,想哭就哭吧。
无可奈何的口吻。
实在是笨拙得要命。尽管时间短暂,她全程忍下来还是绝望。只有痛楚,撕裂的痛楚,痛到没有心思去想身体以外的概念,诸如所谓贞洁,或者将来。
酷刑折磨,迅速结束就成为一种仁慈。她以为就这样了,然不过片刻,他又推她覆下来。
她知道男子第一回多半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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