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厚。如果不是事关皇后,衡阳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记得我身旁那名鹰扬郎将吗。”李承弈示意她走远点,转头斟茶,“你说过吓人的那个。”
衡阳印象深刻:“……刀疤大汉?”
云弥抬头。
“你就不好奇,他怎么不在?”
两个人都倏地看向他。
“我起先的确叫他先走,之后还是觉着想知道,我这一走,你这好舅父——”他意识到这是云弥的父亲,不由看她一眼,见她几不可查摇头,又随意继续,“是否要按捺不住。果然他传信来,长安有稀客。”
“李宣潼。”
怎么又叫回大名了,衡阳脸色一苦。
李承弈抬了抬眼睛,语气仍是轻描淡写:“是谁让你觉得,你有能耐骗我?”
“《盐铁论》都背不下来的脑子,倒还挺自信。”
衡阳深深地感到被羞辱,可理亏在先又不敢真的生气,咕哝:“你就会拿我跟檐檐比。那她的课业一直都是最好的,我怎么比?你怎么不瞧瞧我的骑射功夫?”
云弥无辜中枪,李承弈火上浇油:“你还不配跟她比诗书。”
“是!我不配!”衡阳蓦地起身,开始胡搅蛮缠,“那个虞四娘子才配!长安城中出了名的女公子,可会写文章,进女学那会就她和檐檐读书最好!怪不得人家能跟你相看呢!”
云弥心里一惊,李承弈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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