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样感到困顿,“你知道确切么?是如何有关联?”
孝穆皇后身体虚弱也是真的,这一点李承弈清清楚楚说过。
想必就是因为知道母亲的确身子不好,沉疴难愈,常年卧病在床,才不疑有他。
衡阳摇头。
“所以听我阿耶说什么便是什么了?”云弥眉头皱紧,“你问过皇后?”
“……孝穆皇后去世时,我也快六岁了。不是毫无印象。”衡阳哑声,“我母亲嫉恨了她一辈子,却为此长久礼佛。每一年皇后忌日,她都那样不安。
“由不得我不信。”
“她永远都不安。”衡阳滑倒在床边方砖之上,“我经常在想,如果我是个男儿多好。也许她就不会这么害怕了。”
不知想到什么,她又是低低一笑:“我不及檐檐中用。你得到了我阿兄,甚至愿意为了他,罔顾父族门楣……”
云弥咬一咬牙,狠心打断:“可姑母之所以能成为皇后,就是因为她没有皇子!”
衡阳一僵。
“这是那日两仪殿觐见时,大家亲口对我说的话。他从来就只把孝穆皇后的儿子当儿子!”云弥继续向前,逼视着她,“旁的儿子,不过只是出生时带给他片刻喜悦的工具,不过是殿下日渐长大成人后,填补为父之情的存在。衡阳,你想救你母亲,自以为孤注一掷坚忍为难,然事涉皇权,本就不是你这样一味偏听就有用的。你今日如何气我都好,骂我也行,我非要告诉你,女子该怎么做。”
衡阳完全陷入不可置信的状态,呆滞跟随她的话,茫茫然又极缓慢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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