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不知还要如何得到……”她莫名就有些哽咽,“分明好像已经得到了。”
他沉默下来,拥抱她的力道一点点收紧。
同他昔日,何其肖似的心情。
他从未具象思考过妻子的角色。读到“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也好,“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也罢,只是潦草看过理解过。是否会有人全心全意恋慕需要他,完全没有去想;是否会有人真契合到如同他在世上天经地义的另一半,也不大重要。
不如一场步打球赛重要,更不如得到夫子褒奖让人志得意满。
同她是完全的阴差阳错,但一步步走到现在,她早就填补了他作为男子对“妻子”的全部想象。
必须是世间最相爱的一对。
努力了这么久,她终于也这样认为。
“阿弥,”他仍深深栖息在她身体里,以唇碰一碰她的耳垂,诚恳剖白,“我这个人一根筋。是以士之耽兮,不可脱也。”
她这才破涕为笑,长发在他胸膛不断扫动。
笑了就好。他拍一拍她腰臀:“……起来,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