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指,纵身一跃就将她摁下,在榻上就撕她衣裳。
一直很顺利——她是半分都不反抗,直到他摸到——
看清李承弈不可置信的神色,云弥这回,咬了咬自己的唇,歉然道:“阿弥信期呢。”
他像是遭受巨大打击一样撑在她身上,半晌没有动静。
连这榻面流动的空气,都灰败起来。
“又迟了几天,怪不得殿下猜不到。”她歪了歪头,梨涡若隐若现,“这不能怪郎君。”
“不过郎君应该也要知足,”她的语气,竟然和神态一样天真,“阿弥方才,在学如何引诱你呢。”
一刻钟前,还在介意你先沉迷身体;现下又冰释前嫌,非看你为我动情。
云弥不是不气自己的,于是又扬起脸,舌尖卷过他喉间:“学得好吗?”
[顶锅盖跑……
跑……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