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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又深了两分。一个人撕从市集上买来的肉干,一个人垂眸解着发髻时,门被叩响了。
云弥一停。衡阳拍了拍油腻腻的双手,起身拉开门:“还以为你乐不思……弥呢。”
她及时想起来,阿兄是不叫檐檐二字的。
这便宜兄长,一眼都没有看她,视线就往里找:“人呢?”
“不是说了同我睡吗!”衡阳张开手,“你下午时走得爽快,现下又来要人!”
李承弈哪里敢承认,确实有事是一方面,失态后萌发的那种近乡情怯更多——他知道不应该在那种场合下抱她。
以及,自己当时真的有些灰头土脸。
怕她觉得不好看。
“你起开。”他记得前几天推了阿妹的事,倒没有真的伸手,只是语气不耐,“碍眼虫。”
衡阳攥起拳头朝他举了举:“你看檐檐理不理你。”
毕竟是女郎房间,他不好真的进去,只能从原地望进屏风后。衡阳是想继续讽刺的,可是看清阿兄眼中有一抹分明的迫切,刹那间又忘了要说什么。
既然想得紧,下午又躲什么!笨死了!
云弥将头发梳平,才披上轻纱走出来,不大自在,是以低下脸,也没有看他:“殿下。”
“抱歉。”他忍住上前扛走的冲动,“下午是我不好。我当时……”
“我有些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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