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兔子大动干戈的话,就成了食禄者的傲慢。
“……不然我问都没问是谁闯祸。”他含含糊糊回了,手去解她寝衣,“你认真些。别想着懒懒了。”
她脸一红,不吭声了。
诃子被轻轻脱下,露出一片丘陵风光。其实她跟波澜壮阔……应当是丝毫不沾边的,但他本身不算很懂,又只打算观赏她的,反而觉得精致圆润:“阿弥,坐直。”
云弥都忍不住抬手护了,他还要发号施令。抬眼一瞬间自然带出嗔怒,被他低低取笑一声,温柔拨开双手,扶挺她的腰。
她羞得不行,他却无端联想,脱口道:“我知道该如何宽慰你了。”
说得好像他为此困扰过一样。云弥茫然看他,胸前却一重:“……这里,有一些像。”
不知是他手掌太大还是她确实比较小,也或许兼而有之,总之是能完完全全地包裹。只让一圈雪白从拇指和食指间漏出来,指示她去看自己刻意屈起的指骨:“兔耳朵。”
又捏了捏中间软肉:“兔身。”
这个混球!她脑子一热,恼得很想咬他,可是又没那个胆量:“不要说了……”
他就最喜欢找事,然后看她害羞的模样,谁让这小娘子真实的时间太少。手上继续用了力,揉转得她向后躬起脊背,身体里开始蒸腾欲念:“嗯……”
眼见另一侧被冷落,他静了一静,俯身温软含入。
倒不是不这么弄,但大多时候是辅助手段,待她适应了就会专注于其他,像唇舌。今天这样全心全意抚慰她这处,是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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