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兔,正睡得香甜。云弥第一眼就喜欢,回府后还一直弯腰去看。
寻春端着热牛乳进屋,恰好听见,不由笑问:“懒懒?小娘子怎地取出这种名字。”
她家小娘子,是连最常用的马鞭都要取名叫纤刃的风格。
“……不是我。”云弥垂了一下头,“是他取的。”
他、他、他,那边、那人,衡阳阿兄。总之就是不正儿八经地叫人,可寻春叫殿下都叫顺口了,行霜本来就是武德殿的旧人,更不用说。
只有小娘子是从来不叫的。
“衡阳最爱吃的,就是烤兔腿。”她伸手摸了摸兔子毛,“可是她阿兄,偏偏送兔子给我养。”
懒懒果然轮番被嘲笑。云栖带着自己的“冬落”过来,说她这是乡野兔名,衡阳则说,有这名字一定长得肥美,先把懒懒给吃了。
云弥就有点不大高兴地抱着懒懒,背过身去。
因此发现懒懒一动不动的那天,她蹲着看了许久许久。侍婢一个劲道歉,说夜间睡沉了,没注意到炭火被风吹熄,急得快要哭出来。
寻春叹气,招了招手让她先下去,回头时,看见行霜抿一抿唇往外走,心里就明白了。
小娘子很难过,但是没有掉一滴眼泪。
李承弈这天则很顺利,第二日又被皇帝放了休沐,心情大好。正打算叫人去找她,行霜先来回了话。
听说是懒懒没了,翻个白眼:“这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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