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瑕无言盯着她半晌,神色一松。
“檐檐好本事。”他似乎真是认输,“我当时拿你换掉杋杋,只是觉着那孩子没心眼,而你聪明。如今看来,实在明智。”
这是云栖的小字。
“太子这架势,都像非你不娶了。”他笑一笑,“如何做到的?”
云弥并不看他:“阿耶很高兴吗。”
“自然。”
“不怕我也在意他吗。”
“你在意?”魏瑕像听了个笑话一样,“他或许受骗,但我是你父亲。”
父女俩长久地沉默,云弥彻底无话可说,直截了当提条件:“我可以去。您要我写什么信,也不是全无可能。”
“一日夫妻百日恩。”魏瑕满意笑起来,“不必担心你阿娘。”
“阿耶为何就这么怕他。”她静静道,“他扶植寒门,不喜世家,但见行事,仍然会是周全之君,未必就要摘掉魏家匾额。”
“檐檐还是太年轻了。”魏瑕轻叹,“他要是个平庸储君,我同他定然能做和气丈婿。可惜这郎君,头两年尚且青涩,如今想做的事太多,手伸得越来越长。魏家百年,积攒到我手里不容易,不得不防。”
这不是云弥想要的答案。她真正想问的是,你是害怕他做成什么事,还是怕他挖出什么事。
但还不能问。
她一出门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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