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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御前内侍杨于方忙将那封信捡起来,笑着哈腰:“陛下当真嘴硬心软,昨日还在可惜,殿下今年生辰都不在长安。”
原话后半句是,“他倒不在乎我,但定然想跟那女娘一起过”。
“他是生怕旁人不知道!”皇帝皱眉,“当长安都是些傻子?一个衡阳就瞒天过海了?平白无故把个女郎送到他身边待着,纵世家都是些聋哑,也该知道他心怀何意了!”
“其实正好。”杨于方近身将茶添上,“殿下这性子也是……走前变着法子还将那些勋贵们气一轮。他对魏小娘子撒不开手,有人也安分些。”
“可他不是做给旁人看!他是真撒不开手!真撒不开手!”皇帝猛地一拍桌案,动作像极了衡阳,“你不知他临行前那副无赖样子吗?连太子妃册书都要备一份,放在东宫里随时等那小娘子来取!这样怎么能行?我教出来的储君,到头来还是要给魏清源做郎婿吗?”
杨于方噤声,憋了半晌,只是挤出来一句:“毕竟殿下七月底生辰……”
“你是他大伴!只会娇惯!”
皇帝深呼吸了少说十来次,揉一揉眉心:“备笔墨。”
杨于方笑着,“哎”一声。
绕是魏家女眷接到这旨意,也愣怔当场。
云弥还好,直接默认是李承弈从中耍手段。郑夫人是直接在厅堂内踱步,百思不得其解:“太子殿下西行,带着衡阳公主虽然不该,但也还好说。怎么还要我们檐檐去陪?这位公主胡作非为不是头一天,拉着你算怎么个事?”
寻春努力克制笑意,听见小娘子屈膝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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