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愿意跟我讲,同我更是一行人。所以,不该说的就不要说。
她不知确定这种边地军士出身的男子能否理解长安式的警告,兀自强撑着表情:“这小茶便是在这里长大吗?”
蔺觉山自始至终面无表情。听得这一句,倒突然有了点生气,一抬眼睛:“……小茶,长安人对稚圆活泼女童的爱称。”
“你觉得她是吗。”他微微蹲下,圈住那截细得可怜的手腕,拿手指形成的悬空对着她,语气除了漠然,还是漠然,“她阿耶不要她。开年时死了外祖母。上个月阿娘也丢下她走了。三娘子以为,人人都是童年时的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