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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帮?我还不是怕你被欺负吗?”衡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阿兄要权势有权势,长得也勉强能看吧,脾气不怎么样但也不是太无药可救。趁他现在这热乎劲,把人给绑住了,你能吃亏吗?怎么就想不通?”
云弥张一张嘴:“……你懂得很。”
“你笨得很!”衡阳骂痛快了,又好奇,“他要去哪里?”
“持圣人符节先去金城郡见一支回纥驻臣。之后的我也不十分清楚。”
“我还挺羡慕。”衡阳到底目露向往,“他去过好多地方,如今又能出巡,比我们枯等在长安可有意思多了。”
“那你多寻他们打打马球。”云弥想起那人说,要她长命百岁,犹豫着补充,“我也……可以参加。”
虽然她真的是很不爱骑马。
“我不要跟你打,你会拖累我的。”衡阳嫌弃了一句,又叮嘱,“你记得叫他给你写信,至少半月一封。不准他多看别的女娘,一眼也不行,知不知道?”
这不是约束有用的事啊,笨衡阳。云弥笑了笑:“我晓得。”
酉正。
迎亲队伍在府外落定,再过一炷香时间,程克棘就要作催妆诗。
云栖直拿手扇风,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云弥倒了水来宽慰:“阿姐不必紧张,都准备妥当的。昨日阿孃们铺房回来,都说程家人很是和善。”
“傻檐檐,不能喝水,要沾花口脂的。”云栖握住她的手,“我这一去,今后就不能再陪着你了。我昨夜同你讲的话,你记在心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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