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服役的儿子归京鸣冤,我方得知此事,强行将执宜押入牢狱。右监卫府鹰扬郎将回报时,说执宜大放厥词,要亲自见我,问一句怎么敢。”
满室寂静。
“臣以为,一再退让至此,只会永远为难。”他重新跪下,“今岁不能,明年不能,三年不能,怎样的窘境我都理解,也当体谅。但只怕朝阙诸位,日渐不思边民流离之苦。”
“她睡着吗。”李承弈脚步停在寝殿外,低声问侍婢。
侍婢不解他为何不自己进去看,恭顺答道:“应当没有。”
又小小声禀:“小娘子才又哭过。”
是哭了,他其实知道。
她应当就没有听清塘报二字,只知道他再一次果断离开。胡乱亲吻以示安抚后,迈出槛外时回了头,看见她抬手擦眼睛。
“什么时辰了。”
侍婢低头:“已过丑正。”
过去两个时辰了。
他叹一声气,还是抬腿往里走。扯开帘帐,就看见她小小一团侧蜷在墙边,背对着他。
他躺回去,轻轻把人抱回来,竟然还在哭,只是无声流眼泪,所以肩膀不再耸动了。
他知道是狠狠叫她委屈了,甚至还有些屈辱。在刻意挑起她欲望后,又毫不留情地走掉。诚然上一回和今日都有原因,但在她的视角,他把她当什么了?
他很想宽慰,可自己也还沉浸在那种巨大的揪心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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