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起,攥成一个毫无威慑力和杀伤力的小拳头,然后,猛地凿进了他肩窝:“无赖!”
李承弈一怔。
“这四个字你已说了好多遍了!”她提高音量,“最后最后,何为最后?殿下何时生辰?我送一本说文解字……”
他蓦地失笑,笑得肩骨抖动,摩擦过她还紧紧握着的拳心:“说文解字又不解词。”
“你竟敢打我。”他抬起上半身,目光灼灼看向她,“小女娘,你竟然打我。”
云弥心脏加快跳动,本能嗅出这其中不仅毫不愤怒甚至有些满意的情绪,慢慢抬起松开些许的拳头,又向他肩窝砸了一下:“……打了。如何?”
他还是笑,笑得眉目舒朗:“你当我一直是这样无可救药的登徒子么?还不是你这小娘子,可恶归可恶——”
看着她发红发蒙的小圆脸,声音一点一点低沉下去,存心说给她听:“又实在诱人。”
我实在动心,不知如何是好。
云弥胸脯起伏,脑袋开始有些晕。他说他无可救药,他也知道自己过分;他骂她可恶,又说她诱人……
“今夜且放过你。”他拍一拍她额前毛茸茸的碎发,“明日记得自己过来。”
云弥生无可恋睡去,第二日任由侍婢收拾打扮,隔着青铜镜面望见头上那支陌生花簪,想要问一问,侍婢已经笑着道:“小娘子,殿下说了,今夜要看见你戴着这支簪来。”
进一寸退一分的道理,她懂。小打小闹于他是怡情,真正忤逆恐怕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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