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说明问题的。
要说一点不怜惜,又冤枉郎君了。
李承弈喜净,即使冬日里冷,这样长途奔波下来,还是要先洗浴。只是洗着洗着,难免想起那小娘子的模样。
他知道她如今也有些得趣了。行到后半段,她那双纤细的手臂会主动绕他的脖颈——这手臂真是细软,肌肤又总是带着热意,不受控攀上来时,常常带起他一阵战栗。
他也知道她还是有些怕。明明已经不疼了,明明身体也在为他动容,她却连本能的红晕都不愿露给他看,总要把脸藏起来,声音更是往内咬,不叫他听。
但就是偶尔一眼的情潮相汇,偶尔一声实在受不住的娇柔低吟,更让人悸动。
他猛地睁开眼睛。
今夜是真的冷,长安的冬天,从来又冷又长。
如今热的却远远不止一处。
云弥出来时心情一点都不好,肉眼可见。啸捷非常理解,已近戌时,冬日夜色深不见底,郎君这样扰人清梦,真活该被小娘子在心里骂的。
但小娘子下车时的表情他就不是非常认可了——怎就这样视死如归?殿下待她不见得多喜欢,他看不清;但无论如何,绝对是唯一特殊的那个。
云弥缓步走入殿内,解开那件穿在自己身上必须非常小心才能不被绊倒的皮毛鹤氅,见他端坐在案后,叉了手,笨拙蹲一蹲身:“参见……”
“参什么参。”李承弈抬起头,“走前不是已经教会你径自行来?二十来天的功夫,又犯什么倔。”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