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被他这样充满希冀地看着,心脏也不断坍塌。陷入到某一点,忽然就直勾勾看着他,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腹。
他直接就低低喘了一声。他还早着呢,那处就原样停在她温暖里,被这么刺激又愈加勃发一分,施力让她向自己拱了拱了腰,沉声判决:“看来是真不想缓。”
她用小手摸他脸庞,还是妥协了,尽管音量几不可闻:“阿弥是学坏了,但虽迩哥哥……更坏。”
他只觉得一阵太强烈的冲动倏地窜上心头,再管不了那么多。猛地将她掉了个身,捉住她双手扣在阶沿,重新顶撞起来:“阿弥别生气……生辰夜理应要受累的。”
这么久了,就算她再嘴硬,很多事有默契就是有默契。比如,不约而同最偏爱的姿势。
因为相接之处在水里,颤动水流也随着灼热进退而不断冲刷已经十分脆弱的花蕊。她仰着头靠后,红唇微张,这次反而是叫都叫不出来,全身心只感受得到深挺摩擦带来的尖锐快感。
忽然感到不妙……他才夸她长进了,她可能就要亲自证明这称许为时过早,想忍耐,主导权又完全在他手里。
他去掰她的脸想亲吻,她根本扭不住头,接了几下滑落回去,惹得李承弈哑声道:“阿弥隐约又不大中用了。”
“我不中用……”云弥死死按着他固定自己身体的手臂,“我不中用的。”
还挺能屈能伸。
最后一回,在柔软被衾里。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云弥为此无数次在心里小声议论,这郎君在床笫间,还会伪善这一套呢。要得过了,他是自知的,甚至还能看出那么点歉疚,但还不是一边歉疚,一边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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