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整天跋扈欺人,这才像他。”
“母亲浑说。上回祖母寿宴长姐返京,明明落落大方,一点挑不出错。”
郑夫人仍是摇头:“人前再没错,谁知道背地里怎样不成体统。”
完了。云弥笑着想,怎么郑夫人每句话,于他都是不利。
他才是最不成体统的那个。
但骂他,不免就像连带着也骂了自己,又太吃亏。
突然听郑夫人疑问:“檐檐在想何事,笑得这样开心。”
糟糕!云弥立刻要开始编,又听她打趣:“莫不是在想哪位郎君?先前你祖母也说,我也提醒,叫你相看着,寻着喜欢的就告诉我,你是一点动静没有!你阿姨不知多着急。”
提到胡娘子,又忍不住叹气:“叁郎这个不中用的,干出这种贪赃枉法的勾当,年近而立,还惹他阿娘操心。”
“我陪了阿姨两日,又听二兄保证叁兄没有性命之忧,今早她气色便好多了。”云弥安慰,虽然那人又被抢一回功劳。
“是了,最差不过是回长安游手好闲着。”郑夫人想起自己的儿子,反而心情沉重起来,“倒是你大兄,自荫庇入仕,头两年还在京畿常可归家,如今在渔阳,真是归期遥遥。我给他去信,他竟还说不想回京!我瞧着日后再见到孙儿,他连两京官话都说不好。”
云弥摇一摇头:“或许北地好风光,让大兄流连。”
“他今岁年底要回来述职的。”郑夫人目露向往,“我总得在那之前替你议定亲事吧?叁个阿妹,你兄嫂就觉着你最出挑,走前还叮嘱我说,最次也要选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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