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有多喜欢你”时,此刻见他毫不犹豫离开时,竟然还是心生黯然。
是不必要的,她明知他这样喜欢她。但也没有律法规定,情绪只能在理所应当时才能侵袭一个人啊。
李承弈回来后就发现她出神,兴致也不大高,还以为是她误解自己没有要为她过生辰的意思,立刻解释:“并非我不上心。阿弥,我是不该打扰你跟你的那些女娘好友交往,维系情谊……”
她哪里想这个了,闻言只是笑一声:“那郎君好友呢?”
换来矢口否决:“不准。”
重新将她揽入,才又不情不愿地补充:“诗词歌赋,琴舞书画,手谈几局,勉强可以……齐二还是不了吧?”
云弥回抱:“殿下头一回听说齐二郎君的事,生了好大的气。”
他当然记得那场疼到她的性事,除了头一回,他就那一次没分寸,愧疚不免涌上来:“我那时的确混账……心里憋着气,就欺负你。”
云弥不大明白:“就因为二郎君?”
“怎会!”他想也不想,“是明明我待你已经很不同了,你还只会怕我,我又不知要怎么靠近。”
原来如此。云弥实话实说:“在那之前我是有些感觉,但也是发现你那般芥蒂二郎君的事后,才敢确定的。”
无巧不成书了。但真是不应该,他便伸手想往下抚慰:“当时一定疼极了,实在对你不住——”
“阿弥也送殿下二字。”云弥红着脸捉住那只手,“……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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