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冷静下来,认真看住云弥,“我断然不信是因你方才那套说辞,他就不同你成婚了。檐檐,你真是傻。是他本来就不够想娶,却又以为木已成舟,不如继续暗地里得你好处,这才将计就计纵容你所思所想,你究竟明不明白?”
更难听的话,她是不忍心说了。真要封个侧妃,或者抬进宫做个妃嫔,檐檐又能如何?
衡阳竟自己串通了。云弥反而松一口气,只是又摇一摇头:“他不会的。”
“傻!”衡阳手掌都要拍红了,“那你现下打算如何?就这样同他私下往来?”
“我同你说了,我也是在意他的。”云弥只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今夜以来第一句真话,“能陪他久一点,自然是好。日后的事,何须早早忧心呢。”
衡阳一晚上属实生了太多气,干脆一梗脖子:“好得很!你们俩都不要我管,我不管就是了。回头伤了心,也莫要找我哭。”
云弥伸手去拉住她的手,轻轻晃了晃:“无论我是不是你阿嫂……”
“你都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衡阳生着气回拉她的手,“这话我早说过了。”
云弥洗漱过回寝殿时,他已早早换了一身寝衣,正靠在外侧翻着一本不知什么书,刷地用力扯两页,又翻回去。
“殿里有些暗,看书伤眼睛的。”她小声提醒。
他这么躺着,根本没有给她爬上床的空间。
李承弈就随手放掉了,盘腿坐起来:“说什么了,这样久。”
她抬腿想先上去,他又伸了手臂出来,拦着不让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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