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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祀节那日,他就待我很好。”云弥硬着头皮说下去,“后来有一回,拐着弯约我去乐游原,只是我不得空。但那时就晓得了。”
也不能说完全瞎扯。
上祀节时她同云栖在一处,没踩稳河边石块跌了一跤,湿了衣衫是真的。只是却是被半强迫半诱哄着带走的,一进东宫,就被吻了个密不透风。
“嗬,我阿兄还有这本领。”衡阳撇了撇嘴,又觉不对,“之前如何相约,这都不要紧,的确应该多了解。可行宫后,他怎地还不求娶?”
“是我不愿意。”云弥心一横,这回是真胡编乱造了,“没有谈拢。”
衡阳扭头:“不准说一半。”
“我要他答应我,终生不能纳妾纳妃……”
衡阳手里的茶杯,就那么一掉。
然后僵硬地、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把脸转了过来:“你要他什么?”
云弥重复:“不能纳妾。即便登基,也不得纳妃。”
“荒唐!”衡阳倏地起身,“你这是什么要求?”
云弥就不说话了。衡阳意识到,大概阿兄也是这个反应,不由缓了语气:“抱歉,檐檐,我并非指责你。”
“可你这个要求,实在忤逆人情常理。”她又蹙眉,“我阿兄是储君,将来要做皇帝的,怎可能答应你这种事情?退一万步说,倘若——我是说倘若,你一直无所出,那他——”
“前朝孝宗崩逝时膝下无子,便从宗室选了一子过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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