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她也抽不出空——”
“一气说完。”他摁了摁眉心,“否则我赶你出去。”
“还要覆莲托盏、凤首执壶、鎏金舞马衔杯,再另要一套邢窑白瓷的茶具。”衡阳一口气报了,“阿兄,我实在是位懂得躬行节俭的公主。这都是你私库的。”
李承弈已经不想见到她,衡阳哼着曲转身要走,又被他叫住:“衡阳。”
“护着她些。”他已经低下头,翻开一本奏折,“长安事杂,纷争也多,她胆子小。我时常不在,旁人不敢轻易开罪你。”
衡阳沉默片刻,无所谓地扬一扬手:“无论来日是不是我阿嫂,檐檐都是我的朋友。”
不过云弥到达东宫时,还是受到了极高规格的礼遇。
事实上,收到拜帖的那一刻,她就直觉不对劲。何况就算衡阳真是坦坦荡荡,让她以这种敞亮的方式进入东宫,还是浑身不自在。
偶尔路过一名侍婢,无论见没见过,都觉不是陌生的脸,连忙垂下头去。
云栖只以为是因为她和衡阳关系好,还在思索要不要从中推动一番。毕竟太子待衡阳很好,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今日应该也会来。
想到那天自家阿妹说的那些话,又不觉丧气——这种想法若是叫太子殿下知道,估计只会觉得檐檐善妒。
她哪里想得到,一个时辰后,自己和衡阳忙着喝酒划拳,阿妹悄无声息离去后,见的是谁。
云弥被一侍婢印着,绕过宫殿的山水园林,入了另一翼一处小楼。也没有匾额,只一层静置着一些青铜云钟。婢女领她到了叁层尽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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