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法子治你。”
云弥回席时,还在想着这副虚张声势的语气,被云栖一戳额头:“你找谁去了?”
她压根不需要云弥回答,把脸怼上来:“我早就特意替你张罗了一眼,殿下果真来了!不过我原本就猜他要来的,老程公曾经是他幼时的诸位太傅之一,这脸面不可能不给。怎么样,可要感谢感谢我?”
云弥低头给自己倒酪浆,装听不懂:“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不过殿下今日表情不大好看。”云栖丝毫不被打击,叹口气道,“恐怕也没跟你聊几句。不知是不是政事不顺?看着有些冷漠,叫人害怕……还是不及我的毋意阿兄温文儒雅呀。”
尾音便直接荡漾起来了。
云弥则是差点呛着——冷漠?他那就是单纯的不爽而已。
是相当不爽了。不然不至于直接让人假传了话哄她去到假山旁的长廊,愣是抱了这么久。
对长期毗邻清泉的人而言,饮鸩止渴大概是最叫人郁闷的下下策。好在她有分寸,这才没有酿出严重后果。
云栖离府时恋恋不舍,偏又不能表露出来,跺跺脚上了马车。云弥正在笑她情态可爱,几匹高头大马从魏府的碧油车前过去,为首那人侧过脸瞥她一眼,神态似乎又有点不爽了。
云弥只以为是拥抱不能让他满意,赶紧回身也躲进车里。
其实李承弈想的是,瞧那平日咋咋呼呼的魏家二娘子,跟她的郎子分离时都有依依表情。反观云弥,不仅没有寻他的意思,反而就只知道取笑旁人。
该蠢笨的时候聪明绝顶,该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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