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丱发。
云弥乖乖坐着,瞥到他在翻一本《凉州行纪》,便轻声道:“我在家中也读过此书。所载酒泉、敦煌、张掖等地风土,很是特别。”
“我十七岁那年和几位同窗伴读去过一回了。”李承弈便将书递给她,“大漠孤烟,的确不同。阿弥猜一猜,我当时在想什么。”
云弥指尖无意识勾动书页,半晌后,给他答案:“想要卫霍。”
李承弈几乎是僵在当场。
“冠军侯用八百轻骑深入大漠,千里奔袭,天纵奇才。于寻常儿郎,自然是要畅想封狼居胥,但殿下是储君——”
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因为他一把拿开书,急切地寻了她的唇咬住。
极其热烈的纠缠,甚至比之在郡王府那日,有过之而无不及。且又不同,并不为发泄情绪,而是遮掩心中磅礴。
云弥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甚至大概会因为这四个字,占据他心中更进一寸的版图。
他待女郎向来疏远有礼,同衡阳感情深一些,就多几分调侃,是足够翩然。但或许也不曾去想过,身旁之人——甚至所谓妻子,她的理解,是否必须。
云弥被他吻了个结结实实,手臂环上他脖颈,慢慢尝试着用他的方式回应。
吻越深越缠绵,两人都不知是何时倒在榻上。衣袂相接,却又克制地没敢放肆靠近,只他的大手摁着她后脑勺,反反复复缠她唇舌。
云弥被吻得侧过脸去,还在努力跟上他的节奏。
几乎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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