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告诉她:“虽迩。这是我的字。”
云弥尚在失神,他已经问:“你可有小字?”
世家郎君皆有字,女郎则不是必须。有时就喊序齿,或以迭字表示亲昵。
她本能摇头——多给他哪怕一分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让她觉得惊慌。
“家中便唤云弥么。”他用掌心围拢她的长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我叫你阿弥,可好?”
在魏家,她的小字是檐檐,只有阿娘会唤她阿弥。
怎就误打误撞至此。她压下心中叹息,乖顺答好。
交换过名姓,他反而又冷落了她。之后数月,每月都只有寥寥几次。
他来时有声,不来却不会有只言片语。无数个深夜,她在自己的床榻上辗转反侧,怕他会一时兴起,也怕他得到过,就不再贪恋。
至于是否有过悸动——
她以前从不去想。
但眼下,在这方狭窄马车里被他抱着轻拍后背的眼下,云弥却紧紧攀住了他的肩膊。
肌肤相缠哪里只是身外之物。
李承弈安抚了她许久,眼见不能再耽搁,才将人轻轻拉开:“身子还好?”
云弥哑“嗯”一声,“殿下要去皇城了么?”
“要去。”遇上这种问题,他总答得简洁明确,“大家不在,连常朝都辍行,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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