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不对。
他初次时的生涩连她都看穿,又受药物驱使,自己疼得异常,只觉是酷刑。也不会亲吻,像是蛮力撕咬。
可见的确是一张白纸。
但见过三四回后,他已经能在正确的时间,将她的腿弯别在正确的位置,并俯身细细纠缠她的唇舌,并无师自通学会了舐啄梅尖。
她再不能昧着良心,说只是刑罚。
可见后天不足,但胜在天赋异禀。
云弥出神的时间,几乎比那日他盯她还要长。直到听见外间响动,传来问安声,才连忙坐正了。
她能认得他的脚步,判断出今日稍快,就如自己此时的心跳——暗暗揣测他是因想见她才这般疾行时,她的心脏也作出了想要见他的反应。
四目相对一刹那,他却又别开了眼睛。
云弥起身欲行礼,他已径自于软榻的另一方坐下,语气又不大温和:“衡阳说你虚头巴脑,一点不错。”
她只得无奈中止,改而替他斟酪浆:“只是觉着殿下日仄之劳,实在辛苦。”
李承弈难得愿意解释,尽管简短:“我是储君。”
说完还不忘乜她一眼:“难不成像你一般,稍有疲乏便睡到日上三竿?”
云弥扭过脸去,脸热是挡也挡不住。
他是故意的。她头一回来东宫的第二日,足足睡到了日昳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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