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让眼前眾人的神色都有些异常,那中年男人更是直接啐了一声:「这种身体,也亏他下的了嘴。」
我垂下眼帘,原来是江浩的仇家,却无端找上了我。这里应该在山上,夜间温度降了下来,不着寸缕的身体因为寒冷而不自觉的轻颤,已经很久没被这样对待,全身上下都极为不舒服,恐怕是要发烧了。
又有一个声音说了话:「我见过他。」
中年男人喔了一声:「说来听听。」
那声音道:「他就只是江浩的玩具罢了,随便人玩的,谁都能上他,当时江浩将他折磨的就只剩一口气,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能活到今日……江浩此人心思深沉,这人恐怕没办法起到太大的作用。」
中年男人闻言,走了上来,蹲在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森寒的眼神盯着我:「那你的说法呢?」
我安静地直视着他,方才那人的话语让我再次忆起过往,然而,可能因为身体各处都在隐隐泛疼,实在无力做出更多表情或激起更多情绪,喉咙一直发痒,我忍不住咳嗽:「我……咳咳,如你们所见,这身体的所有痕跡…咳咳,都来自江浩,就这样。」
「喔?没有更多要说的?」那中年男人冷冷道。
我只能摇头:「我对他,咳咳……并不了解。」这是实话,我至今仍无法弄明白他在想什么。
那中年男人松了手,冷笑:「一个发洩用的玩意儿也值得这样大费周章绑来?你们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难道不知道江浩是有洁癖的?还是照原定计画行事吧。」他站起来,又冷漠的瞥了我:「至于这东西,也不能放回去……瞧他身体这么多痕跡,倒是挺饥渴的,拿些东西给他通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