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看门黑狗的手法,将谢不周摸得胯下更肿胀几分,肉茎更疼,他眼神已经不太清醒了,也哼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懂用湿润发红的眼睛去哀求。
真真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儿了。
她于是怜惜起来,弯腰将额头对着谢不周的额顶,蹭了几下。
谢不周抖着性器射出精来,不慎污了鸾声的松花色绣裙,她解开不能再穿的裙子,丢到地上去。
上衣大敞着露出那对小而坚挺的鸽乳,她也不嫌害羞,问谢不周要摸摸吗,拉着他的手放在心前。细腻,丰腴,仿佛一捧小小的雪堆,乳尖顶着他的掌心,又像小雀用尖红的喙一下一下啄着他新生的肉肤。
“你真可爱啊。”她衷心地称赞谢不周,“你是我见过的第二喜欢的人。”
谢不周迟钝地反应过来,追问:“那第一呢?”
“那当然是我郎君啦!”她快乐地大声说。
谢不周一惊,灵府地动般震晃,又失魂落魄起来,“……你有夫君吗?你已经嫁人了吗?”
鸾声说:“我有啊!”
“那你怎么能……”谢不周抿着嘴唇,质问道:“怎么能做出这种轻浮的事?”
“什么事?”
鸾声感觉好奇怪,想了想,总算明白了,不知怎的,便也难得失落起来:“这种事吗?原来你不喜欢吗?可是,不做这些事,我对大家来说又有什么价值?”
听完这番话,谢不周错愕地睁大眼睛,还没等他想清楚,鸾声就躲回了帘子后面去。他们一下子又变回最开始的距离,谢不周想追上去问清楚,但最终什么也问不出来。
远在宫城外的贺桑榆像是早有预料,叫人带被茶水污了衣衫的谢不周去更换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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