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愣了愣,先朝堂屋里扫视一圈,除去一张黄花木的桌案、一把紫檀木的椅子,一副画仙鹤的壁轴,此外便是光秃秃、空荡荡。他直觉不妙,这家伙嘴里历来吐不出好话,定是又要出什么馊主意,手指下意识在扶手上擦了擦,嘴里问道,“什么?”
“啧。”
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掌门鄙视他一眼,猛地一拍桌子。
“把你的元阳给她不就成了么!施镜夷那小子撑死也就六百来岁,你可是一千五百年的道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