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能在公众场合大声宣称我喜欢白丝,然而这不意味着我不喜欢白丝,我只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相当于为了融入文明社会在缴税。
“一个更加广泛的例子,新生儿在刚诞生的时候是没有被文明所规训的,他们的行动基本上全都受到本能的驱动,饿了就吵着要吃饭,痛了就会哇哇大哭,看到玩具就想抢,不分时间,不分地点。
“你当然不会喜欢一个在火车上大哭大闹的熊孩子,然后他们开始成长,接受家长和老师的各种教育,一些人开始意识到资源并不是无限的,于是开始克制自己的需求,变得乖巧。
“不断接受禁令,或者说戒律,并由超我将它们内化成为法律、道德与习俗之类的玩意儿,用以自我约束,最终他们成功被文明社会所接纳,变成了维护文明稳定的一份子。
“但问题是,这种需求只是被压抑,而不是真的被消灭了,并且这些长时间的压抑与不被满足很可能会导致一些新的潜在的心理问题的产生。
“比如童年缺少父爱的女孩儿,在长大后很可能会被更年长的男性所吸引。”
“一个人的文明化程度越高,他的自我就有可能被压抑的越强烈,这其中的代表是那些僧侣,尤其是苦行僧。
“他们对于道德和戒律的无限重视使得他们甚至不得不使用一些近乎自虐的手段来发泄或者说转化被长久压抑的需求。”
“而他们的对立面,就是我们了,和大众相比,我们更重视本能,属于文明社会中的异类,公众会对我们抱有敌意,是因为我们站在笼子外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确实很不公平。
“但并不是我们逼他们站在笼子里的,是他们自己选择的。
“而且承认吧,我们对他们之中的很多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对他们来说,我们就代表着他们所向往的野性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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