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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头发半白,约莫五十岁出头,长相儒雅的中年男人道。
“可厚德毕竟是平城唯一一所符师学校,”年轻人道,“而且最近他们清理灾厄带也挺积极的,要是真被逼走了,等灾厄带再降临,这些人就得去别的城市请其他符师学校来解决了,他们真的愿意配合我们行事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一包香烟,抽了一根叼在嘴里,又掏出一盒火柴,看了眼火柴盒上印着的马陆的头像。
“要我说你就是搞得太麻烦了,还不如照我说的,一开始就让教育部寻个由头,直接把厚德的办学资格给剥夺了,那小子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也不会有后面这么多事情。
“还让侠隐丢了这么大的人,现在外面那些乡野愚民可是都在笑话我们呢,到头来折得不还是你的脸。”
他划亮一根火柴,点燃了口中的香烟,但才吸了一口,就被中年男人伸手给掐灭了。
后者道,“不要为了一点小事就去麻烦大总统,我们要做的是为大总统分忧。”
说完他将那只香烟扔进了垃圾桶,“少抽点,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集团交给你。”
年轻人笑了笑,“我这不是也是为了给你分忧嘛,等会儿要是有人不开眼,我先给他点颜色瞧瞧。”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这里毕竟不是新都,对于当地势力还是应当以拉拢为主,你别乱来,我自有办法说服他们,帮我们一起对付厚德。”
眼见时间差不多,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长衫,接过年轻人递来的毡帽,起身下楼。
晚宴设在一楼的宴会厅,宾客这时候已经到的差不多了,中年男人和年轻人刚一现身,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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