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家世显贵,富有的上等人,另一个则是身份普通,贫穷的下等人。
安芜被惊到了,她裹着被子,困惑的看着陆鸿野。她有些慌乱,抿着唇一言不发,饱满的唇被咬出了血丝。
“你装什么?”陆鸿野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手指粗鲁的按压在她的下唇,擦掉了血丝。他的动作全然没有尊重,一点也不像他对外面的客人。
就像,对待妓女。可谁说妓女不需要尊重,更何况安芜不是妓女。
她长得漂亮,墨发白肤,一双温润的眼,有着江南的杏雨。年纪还小的时候住在简陋的城中村里,因为生的太漂亮,总被周围的人嘲讽是荡妇。她早就习惯了,又好像根本没习惯。被陆鸿野这么讽刺,她觉得难受。
“不是你在端过来的酒水里下的药吗?不是你让人叫我来你房间的吗?”
陆鸿野一连串的发问,让安芜不知如何解释。她才没有给陆鸿野下药,她才没让人叫陆鸿野来她房间。
安芜张了张嘴,话还未来得及说,还未来得及为自己辩护就被陆鸿野扯开了薄被。她好像听到了窗外的春日雷鸣,令人忍不住发抖。
正值倒春寒的日子,薄被不够保暖,暴露在寒凉空气里的肌肤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陆鸿野打量着她,用目光狎昵的亲近她。他用手指探进安芜唇间,撬开,搅弄里面的软舌。勾弄出几丝透明的涎液,高高吊起,他实在是有心刁难她。
安芜的头发散落一旁,发绳不知去了哪里。外面还是很热闹,没人知道party的主人在这个小房间里和他后母带来的女儿性交。他们之间没有爱,像野兽一样交媾,不配称为做爱,只能是性交。安芜也不是继妹,因为陆鸿野说自己只有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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