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安娜气急,一下子忘了掩饰,“干干干,倒!半杯就半杯!”
看见她破防的模样,费多尔的眼中溢出细微的笑意,仿佛坚冰被融化,又消失于无形中。
喝了酒,几人去客厅就坐。
弗雷德里希又开始了他的投喂。
费多尔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两人的互动,神情深邃,不辨喜怒。
弗雷德里希是什么样的性格,没有人比他这个做哥哥的更清楚。
他怀疑他们的关系,可能不是普通的同学。
吃饱喝足,平安夜晚宴也宣告结束。
安娜要回家了。
但是她发现,这个时代的人根本就没有不要酒驾的意识,他们刚刚还喝了酒。
安娜坚决拒绝弗雷德里希送她回家,她让他把脑袋弯下来,凑近他的鼻子,捏了捏他的脸颊,“你闻闻,都是酒味,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你还是学医的,不知道酒精有麻痹神经的作用吗?”
弗雷德里希皱眉,“没有这种说法,德国人从出生开始,血液里就流淌着美酒,就算喝了一桶,我照样能保持清醒。”
和任何一个酒鬼讲科学都是讲不通的,他们自有一套全方位立体防御的神逻辑,安娜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是是是,德国人不用呼吸空气也不会死,德国人已经掀开了牛顿的棺材板飞向了火星,germanisthegodoftheworld。”
汉娜和弗雷德里希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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