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脸上,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剖开自己的心,让不懂他的人真刀真枪地看一看他在想什么。
我没有被这对兄弟相依为命的感情打动,但还是决定留下他们。
朋友得知我留了两个不知什么来路的男人在家里,在电话里大声责骂我脑子坏掉了。
“可不就是坏掉了嘛……”
朋友一听我这样说,自知失言,他沉默一会后僵硬地扯开话题,只说一些我平时喜欢的事情,话里话外都是为了不刺激病人情绪装出的善意。
我根本不需要他把我当成什么易碎品,他这样感动的只有自己。
顿时索然无味,我直接挂断通话,再抬眼时平安已经洗完澡出来了,他没有认真擦干净,身上干一块湿一块,裸着身体也丝毫不害羞,我朝他随意招手,他就开心地朝我小跑过来。
我懒懒地斜靠在床上,平安双腿岔开蹲在床旁边,浴室残留的热气让他的性器一直保持勃起状态,他应该还不懂得为什么胯i间的东西有时软有时硬,哥哥也不会给他讲这些。
水珠沿着背肌的沟壑向下坠,最后滑进弧度丰满的臀沟中。
我问他有没有接过吻,平安低下头想了想,然后瞪着懵懂纯粹的眼睛信誓旦旦地拍胸膛:“我会,平安都会。”
我笑他也跟着我咧开嘴笑。
不用猜都知道是他哥哥教他的,在外人面前一定要说都会,不然就没用处了。
平安的嘴唇是薄粉色,饱满丰润的两片,像猫爪子上的肉垫,我捏住他的下巴,微微倾身,轻巧地含住了他未经人事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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