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或者在外惹了麻烦,求我爹帮忙。
我说不上讨厌他,只是有些生疏。
但那一晚,他没有提及钱财,只是安静的坐在偏房——那里有我娘的牌位。
他坐了一夜,然后给我做了一顿早饭。
饭桌上,他有一嘴没一嘴的和我说着话,看得出他似乎很想跟我聊些什么。
以让我们足够亲昵,足够像一对舅侄。
但他显然不擅长此道,而遗憾的是,我也不太擅长。
一顿饭草草了事,他便匆匆离去。
……
庆元十一年五月二十二
(纸页被撕烂)
……
庆元十一年五月二十三
我决定加入西洲剑甲,白絮营的大统领宋归城沉默了很久才答应我的请求。
去军营前,我去了一趟玄都观。
老道士还是那个样子,独自一人守着他的道观,和观里的桃树。
他似乎并不害怕,只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临走时,他送了我一朵桃花。
挺奇怪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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