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试图平复心率。
林艾过了快二十年年贵妇的生活,除了逛街美容,身上根本没多少劲儿,狠命往门上砸了几下手臂便酸软了起来。
她悻悻地甩下椅子,双手掐腰,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徘徊在卫生间门口。
“我问你,你口袋里的避孕套是怎么回事?你跟谁在谈恋爱呢,是喻知雯?你们怎么又勾搭到一起去了,你真喜欢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目眦欲裂的神情相当扭曲,骂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难听:“那个小婊子是怎么勾引你的?你说啊!你跟她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她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你还——”
“妈!”男人从喉咙底发出嘶吼,耗尽了所有力气。
他的眉头皱得不能再皱了,虚弱的汗珠一路滴至衣领,将灰色的布料洇得颜色更深。
他扶膝起身,面色沉如寒冰,“我是怎么得病的,妈不是最清楚吗。”
门外的声音僵了几秒,而后才难以置信地辩驳道:“你胡说什么呢?是她害得你要天天吃药啊。”
“妈,你撒谎不累么。”
喻晓声挪着灌铅似的脚步走到门边,他用额头抵住门板,压抑着错乱的喘息声回忆道:“小时候,我叁天两头要去医院,全凭着药物吊身体。有一回我病得很重,被妈妈你从医院接回家,那时……爸在和纪阿姨闹离婚,你…把药藏了起来。”
“晓声!”她有些慌乱地喝止。
“因为…因为只有我病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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