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谦做墙头草做不腻,还美滋滋地想着多头倒戈。
但要想拿到多份好处就要承受多倍的风险。
喻晓声凝视着女人忙碌寻找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撒开了手,杯子滚落,还冒着气的热水全洒在了床上。
喻知雯听见动静,转头诧异回望:“你……”
“抱歉,姐姐。”仍有些许热水溅到他的手背,白皙的皮肤立即红了一片,他抬手到嘴边吹拂,衣袖滑落在肘关节,露出绑着纱布的下臂。
“早上摔下楼梯时右手也受伤了,拿不稳。”
少年好似也被这场面唬住了,霎时红了眼眶,嗫嚅着嘴呓呓道:“好烫……”
她抽纸胡乱擦了一把,将水杯搁得远远的,声音严肃又认真:“你现在动不了,小心点。”
温度刚好,应该是早上刚放进去的。
女人的脚步如期而至,喻晓声的褐目蒙上一层内疚的色彩,自责道:“真是笨手笨脚的,麻烦姐姐了。”
少年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未经梳理的乌发保持柔软,在晨光下闪着金色光芒,眉尾下压,英挺俊秀的五官此刻被削弱得毫无攻击力。
虽然对方的表演痕迹几乎为零,但她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够久了,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
玩茶艺,他是向来有一手的,躺在病床上还有心思来这套的,说明他暂时是没大碍了。
她悠悠笑着,脱口而出:“客气,住院费我帮你交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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