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轻舟手搭了点她肩,捏着棉签沾血迹,刚碰上,陈暮江“嘶”的一声躲开。
落空。
“很疼?”裴轻舟收了收棉签问。
“嗯。”
脖子像被抠掉了一块皮,陈暮江没太多心情说话,喉部振动一下,感觉就牵动着疼一下,只轻轻应了声,鼻子发音。
她不是特别怕疼的人,但脖颈很脆弱,也敏感,咬得还重,痛感格外强些。
“你忍着点,我轻一点。”裴轻舟哄着声说。
场合和事情不该多想的,但说完两人脑子里都闪了闪画面。
这次没再应声,陈暮江仰了脖子。
颈线明晰,没有多余的细纹,连着下颌,一路丝滑到脸廓,起薄汗时更好看,带着喘动,似玉兰花瓣挑动了清晨的露珠。
后面裴轻舟收着力,擦拭的很轻。
但陈暮江还是有细碎的嘶哑声,手抠着洗手台,指尖发白,眼里泪花闪烁,咬着舌尖。
声音是一阵一阵的,偶尔会低个头看,像极了饱受欺负的萨摩耶。
裴轻舟擦得认真,听得也认真,看得更认真。
她有些受不了。
虽然不该想,但陈暮江样子,又可怜又诱人,还抑着声,不知道的可能真的会以为这是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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