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受不了触着离裴轻舟最柔软的地方,在零距离的触碰里,还会有旁人无形地存在着。
“没有,只有你。”
裴轻舟要不行了,下身的水液涡旋一切,吞并了泪液,快感达致最深。
她按扶陈暮江的肩,弓颈喘息,像濒死的蝶终于落上可靠的枝桠。
“那程暃呢?她拍虐戏你大哭,那时你们才认识多久?拍戏坠马你救她,今晚为她挡酒,和她热舞,现场人都说你看她情深意切,你们前缘再续。”
说一句,手指往里抵一节,完全没入,不停留地退出,再给一指。
不吝啬,但也不大方。不怜惜,未必不心痛。
两指,裴轻舟被紧按住腰悉数含下,吃痛到呢喃不止。
“因为她像被我害死的姐姐,我有愧,我不安,我内疚,我难忘,我甚至恨我自己,我想赎罪,她才12岁啊。”
她没劲儿了,高潮和痛苦交迭而至,意识交呈情欲,心脏痛至失声,无力瘫软倒于怀抱中。
“我爱你的陈暮江,真的爱你,不要说我没有爱,好不好…”她哭着说,泪落彼此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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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了第一篇番外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