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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刺,但你拒绝被拾摘,宁愿自折也不愿被拾摘,你甚至没有爱。”
她生气了,平和地生气了,一丝硝烟都没有,却让心脏多余的博动声也停了,无声地碾碎一切。
“你说的对,我没有爱。我不知道什么是孝道,什么是仁义,什么是爱,我只懂背叛、懂逢迎、懂欺骗、懂撩拨、懂厌恶…我没有道德感,和你很不一样,陈暮江。”
裴轻舟捞了书,拖进被子里,不再看她。
“饭放凉了吃,少吃辣,近几日可能不会再过来。”陈暮江也收了视线,认真地说。
裴轻舟拨开被子一隙,眼睛红红地问她:“那这算什么?”
“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