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知道的。
但陈暮江看了眼桌上刮得一干二净的饭碗,说:“碗结膜了不好洗,我洗碗顺便洗漱,省时间。”
很急着睡吗?
碗放水里泡一泡,一样好洗的。我先洗漱,你再洗碗洗漱,一样节省时间的。
为什么要找借口呢?陈暮江。你以前并不这样的。
这些,裴轻舟都没有讲。
她没说话,静静盯着床尾,等陈暮江身影腾净视野,把土拨鼠拿腿上抱了抱。
洗漱间的水声很快停了,灯亮着。
洗很快,对一向洗脸细致到鬓角下沿线的陈暮江来说,甚至于潦草。
只保证面目的整洁,却不保证整洁完全的有效,比如脑里的思绪,她理不透,理不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挤就行。”
裴轻舟扶着洗漱台,拿过陈暮江手里挤了一半的牙膏,没有语气,只有脚导致的疼和难受。
“自己站在这儿洗漱,可以吗?”陈暮江看她挤完牙膏,侧头看了眼掂起的脚。
仅有一只没伤的脚承重,地又滑,不太放心,但想趁这会儿换下裴轻舟床上的被单。
医生说崴伤严重,可能要躺一段时间,换家里的被单好点,换洗卫生会放心些。
“可以,没什么不可以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0页